111 痛苦回憶

周姍姍講的這個故事很長,一直從她那苦難的童年開始。

可以說從出生到現在,她都在經歷各種不同的磨難。

她的過往,盡管睦男與她是同學,也听她的外公永炎老人、她的丈夫唐老師等人講過一些,但這一次听著從她自己嘴里講出,睦男才真正認識她的苦難而不住為她嘆息。可自始至終,姍姍卻沒有任何表情,麻木地象是在敘述著別人的故事。

通過她的講述,睦男知道了很多真像,認清了很多人的真面目,也理解了她對外公外婆的憎恨……

原來,這對老人受傳統香火觀念的毒害太深了。為了讓姍姍幫他們的傻兒子成奎生兒子,開始是給姍姍喝發情的藥,但怎奈兩個都不懂男女這事,一直不「開竅」。

喪心病狂的兩個老人,居然干出更加不可理喻的事。在一個晚上,永炎按住姍姍,而水花卻把著傻兒子的分身,幫他對準位置,協助完成了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姍姍和傻成奎在藥物的催動下,一發不可收拾。

但不知是姍姍太小,還是成奎有問題,他們在一起天昏地暗兩年,也沒有任何動靜。

這可急壞了那老兩口,同時也越來越沒有人性。

一個晚上,在水花的幫助下,永炎親自上場,把姍姍給玷污了。

接下來,姍姍真正的夢魘開始了。

經常四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每天折騰的烏煙瘴氣。

這邊是姍姍和成奎,那邊是永炎和水花。但每次水花都會把住火候,保證永炎把那股髒水注入到姍姍的體內。

這時姍姍已經上初中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她想逃離這種生活,她想尋求外面的幫助。

而做為一名初中生,那最信任的人自然是自己的老師。

更何況,那個年紀正是一個少女開始懷春的時候,恰恰最先進入姍姍心里的是她的班主任——唐友光老師。

她對唐友光有一種先天性的崇拜,一種絕對的信任。

那自然,他就成了她求助的對象。

殊不知,在她求助的過程中,她不但沒有讓逃出狼窩,反而讓她又掉進虎穴。

當她在他面前流著眼淚,羞澀地講述她那悲慘的往事的時候,他表現出了異常的興趣,並不斷追問細節,特別是在她那痛苦的第一次、烏煙瘴氣地四個人睡一張床的細節。

就在她講述的過程中,他突然發瘋似地把她撲倒在地上玷污了她。

事後,他說那是他的第一次,並極盡全力的哄騙她,說他是情不自禁,是對她的愛,反正讓她相信了那就是愛情。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是真的,那真是他的第一次。他雖然結過婚,但因為沒有力量,所以從來沒有成功過。而當他听她在講述那些細節的時候,某個地方居然神奇般地充滿了力量,這才讓他成為了男人,只是,應該算是變態的男人。

接下來的日子,他總是讓她先講,等他有了感覺,他們就做。

她對他是百依百順。

就在這時,她有了。

他怕了。

因為周姍姍還未滿14歲,屬于強*幼*女,工作不保而且還要坐牢的。所以唐友光跪在她面前哭訴,說他是真愛她,叫她原諒他,叫她替他做出犧牲,以後會補償她的等等,叫她先回家做人流,回去處理好所有麻煩事。

姍姍也听了他的話,但一回到家,她的外婆以為是他們朱家的種,怎麼可能讓她去做人流。

他知道這個消息後,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

最後,他冒險去姍姍外婆家做了一次家訪。

他編造故事說姍姍在上學期間與學校怎樣亂搞,而且那肚子就是在學校被搞大的。

開始,她的外婆怎麼也不相信。

他就使出渾身解數,這才讓她外婆相信。

她外婆把她狠狠地打了一頓,並帶她去做了人流。

這他才放下心來。

她被囚禁在家里,繼續過著她那非人的生活。

這一關又是兩年。

這一家人已下了恨心,不生個兒子,就不讓她出門。

兩年里,永炎和他的兒子成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勞累著。

但她卻始終沒能生出兒子來。

她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怎樣逃出去。

終于,她等來了機會,成功地逃了出來。

她無處落腳以,也毫無社會社會關系,她只能去學校找她那日思夜想的唐友光老師。

而這時的他早已被學校開除,她自然找不到他。

後來,她到處打听,幾經周折,終于在濱南市找到了他。

此時的他已是一家國企的老總,專門負責征地拆遷的動遷工作。

和很多國企一樣,當時這家國企也因經營不善,正面臨改制。

她確實是個聰明的女孩,有一種處理復雜事務的天賦,在她的幫助下,他成功接下了這家企業。

按理說,他應該感謝她。

但是沒有,他給她帶來的是更深地罪孽。

她一來到他的身邊,就以女朋友的身份正式和他同居了。

對于她的到來,他也很是興奮,他同她玩著以前游戲。他叫她講她同外公、傻舅舅之間的細節,借此讓他獲得力量,從而成功做那事。

當她把所有的細節都講完之後,他又不行了。

于是他讓她進行各種嘗試,為得就是使他能產生那種變態的力量。

說實話,因為她愛他,所以她努力地配合著他。

他開始讓她上班時穿一些非常短的短裙、露出半個的短褲、各種緊身露胸的衣服。

盡管她不願意,但為了博取他的歡心,她還是照做了。

公司里就有一些男人,用那種近乎視奸的目光看著她,而他竟然能從這種情況中獲得刺激,讓某個地方瞬間獲得力量。這時,他就會把她叫進他那獨立的辦公室去釋放。

他越來越變態,他慫恿她去勾引別人。

她雖然能听他的話,但這一點,她怎麼也做不到。

他就想到了她曾經跟他講過的,她的外婆會給她喝那催情的藥,他也弄來了一些,而且是更厲害的那種,叫她吃下。

而他弄來的都那些非常厲害的那種。

以至于她隨時隨地都能馬上進入狀態,而且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再也沒有了那份羞恥心。

他去聯系那些非常有錢的被拆遷人,談好價錢之後,叫她去為他們服務。那些被拆遷人經常會給她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的服務費,在完事之後給她帶走。

不過,好多年以後,她才知道,那些被拆遷人給她的那些錢,只不過是他同被拆遷人聯合造假、虛構補償內容,騙取了補償款,應分給他的那部分,讓她以嫖資的形式取回來。這樣即滿足了他那種變態的心理需求,又幫他取回了贓款,而且進一步鞏固了他同那些被拆遷人的非法同盟。

而且她每次完事拿到錢回去之後,他會讓她把發生的細節講給他听,然後讓他獲得那種變態的力量,進而在她身上發泄。

他還要求她在外面多找,然後把經過再告訴他。

另外,他又在公司里幫她裝修了一間獨立辦公室,後面由暗門和他的辦公室相連。

他在她的辦公室里裝上了無死角、高清晰的音視頻監控。

他叫她勾引同事到辦公室里,有時候是幾個同事一起。

而他卻在旁邊的辦公室里欣賞著直播,等他看得差不多,獲得力量之後又把她通過相連的暗門叫過來。

在她來到他身邊第八個月的時候,她生下一個兒子。

這確實是讓他高興了好一陣子。

當然他也知道這個兒子不是他的,但這讓他很有面子。

和前妻的幾年里,都沒有動靜,他一直都和別人說是前妻不能生養。

可離婚之後,前妻和別人卻生了孩子,這讓他在原來那個生活圈子里很是抬不起頭。

現在,他可以向那些人,特別是老家的親朋好友證明他是行的,他是可以生育的,他也是有兒子的人了。

小孩百日的時候,他特意在酒店里擺了一百桌,大宴四方賓客,其實就在向別人宣告他能生兒子。

說實話,那時他對她也是挺好,人前人後都是一副好男人、好父親的形象。她幾乎認定了幸福生活就是這個樣子。

但這種感覺沒讓她維持太久,很快就讓她生活在無窮無盡的恐懼之中。她不但要听他的話,在人前她要扮演賢內助,在人後要滿足他變態的,而且他還殘忍地殺害了她的那個傻舅舅。她害怕了,好多次想過逃離這灰暗的世界,但又總放不下兒子。所以就這樣戰戰兢兢地活著。

那是兒子剛滿百日不久,傻舅舅成奎找了過來。

這讓他大為光火。她開始也很理解,做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一個傻子當眾月兌衣服求歡,那肯定是不樂意的。

但是,後來她才明白,他光火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他認為成奎是兒子的父親。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豈能憑空多出個父親來。他必須要成為這個兒子唯一的父親。

他開著車和她一起把成奎送了回去。

一下車,他就叫她去買了瓶百草枯。

她沒多想,照做了。畢竟,她很少見他生氣,她太在意他的感受,只要他一生氣,她就沒了主意,任何事情都會听他的,只想讓他好受點、開心點。

然後,他又叫她去買了一些零食和幾瓶飲料。

她也照做了。

他們在永炎老人家里吃了一頓飯。

當然這頓飯吃得大家都不開心。

飯後,他開著車就準備走。

她想跟著他一起離開。

但他不願意帶她走,當著很多人的面喝斥她,叫她把事情處理干淨才能去找他。

臨出發前,他反而把成奎叫上了車。

不知道在車上干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成奎一邊啃著零食,一邊喝著飲料,高興的從車上走下來。

他又把她叫上車,遞給她一個用紙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叫她幫他放好。而且叫她拿回家,沒人的地方才能打開看。

等他開車離去後,她把那個包裹帶回家,打開一看,原來是那瓶百草枯,但已少了三分之一。她知道這東西厲害,怕自己的小孩或那個傻舅舅踫到,所以就把它放在衣櫃頂上。

這邊水花一改常態,對她特別的好,還一再堅持要把小孩留下來幫她帶。

雖然她能感覺到水花對小孩的好,但她可不敢。

另一邊,她很是想念唐友光,他是生著氣離開的,也不知道他消氣了沒有,有沒有原諒她。

所以,才過兩天,她就再也呆不下去了。約莫是晚上十一點鐘左右,她乘著這一家人都在睡覺了,帶著小孩悄悄地溜了出來,沿著村道走了十幾里路,才踫到一個好心的司機把她帶到濱南市。

還好,這次回去之後,他沒有繼續為難她,而且,在某種程度上,相較以前,對她更好。

可是沒過幾天,她收到消息,說成奎死了,而且有傳說是死的蹊蹺。

她稍一做聯想,頓時一股寒流從她的頭頂擊穿了整個軀體,直達腳底。

她自認自己是一個壞人,亂過倫、賣過婬,但她沒殺過人,畢竟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善良的、純真的。

但很明顯,成奎就是因她而死。

她發了瘋似地捶打他,咒罵他。

他不說話,也不還手,冷漠地應對著這一切。

直到她累了,動彈不了了,攤坐在地上。

他才把她抱起來,丟在床上,並且冷冷告訴她。

是的,她猜得沒錯,是他用百草枯殺死了成奎。

還告訴她可以去報警,但她要考慮清楚。那藥是和飲料是她賣的。還有村里那麼多人可以做證,他不願意帶她走,除非她把事情處理干淨。所以說大家都會想到是她殺了成奎。

而且,她還是半夜偷偷從村里溜出來的,那不正說明她心虛嗎?

她無言以對,原來這是他設置好的圈套。

她沉默了。

他又安慰她,他之所以要這樣做,那都是因為他愛她,他不希望一個傻子一輩子都來糾纏她,也是因為他愛他們的兒子,他不希望兒子有這樣一個傻子父親。

他還威脅她,殺一個也是殺,如果有人,包括她在內不听話,他也有可能再殺人。

她驚悚,自己深愛著的人竟然是一個殺人犯。

她害怕,稍有不慎,自己都可能成為他要殺的對象。

她恐懼,警察隨時都可能上門,把她當成殺人犯而抓走。

她無奈,生活強加給她的屈辱,盡管她有反抗的想法,但她沒有反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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