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宮本艾托的連續提問

「這,說的也是。」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

他本人也是凶手的目標之一這件事他自己也是清楚的。

但是因為數字是五,前面還有好幾個人,所以他不是很急。

工藤新一就更後面了,目前也不需要著急。

「白鳥任三郎先生是三,目前也不用擔心。」艾托又看了看穿著一身湖水綠西裝,發型一定經過打理的白鳥任三郎道。

和毛利小五郎認識,名字里有三這個數字。

是凶手目標的概率為百分之九十。

「什麼?!」毛利小五郎的反應有些驚訝。

像是完全沒想到自己身邊居然還有著這麼一個目標。

「是,我知道。」白鳥任三郎卻淡定的像個面癱似的點了點頭。

和毛利小五郎一樣,他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多著急。

「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出名字里有數字九的人,也許是下一個目標。」諸星秀樹瞥了眼毛利小五郎和白鳥任三郎。

「和你這個大叔認識的人可真倒霉。」他極其嘲諷的陰陽怪氣著毛利小五郎。

「你——」毛利小五郎臉色巨變,浮現出些許羞愧,他低下頭移開目光,不再說話。

像是真的認為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為其他人帶來了厄運。

「說起名字里帶九的人,我想到了一個,旭勝義的海洋餐廳不是建造完成,準備正式營業了嗎?」瀧澤進也模著下巴,冥思苦想之後興致勃勃道。

「旭?的確有九……但是他和毛利小五郎是朋友嗎?」江守晃若有所思的微笑看向毛利小五郎。

「這個……只是見過而已……我幫他找過狗。」毛利小五郎語氣有些猶豫。

「但是要說八的話,我倒是有一個猜測。」他話鋒一轉又變得信心滿滿。

「我有一個朋友叫澤木公平,是一名評酒師,他的名字里就有八,他一定也是凶手的目標沒錯了。」毛利小五郎甚至豎起大拇指,語氣肯定道。

「當務之急就是先去找旭勝義和澤木公平。」目暮警官當機立斷的決定。

警署的人趕來之後將弘樹送往醫院,目暮警官等人則借用了一輛警車,急匆匆離去。

「秀樹,我們現在做什麼?」菊川清一郎看了眼離開的車,又看向諸星秀樹。

「我們也去。」諸星秀樹理直氣壯的抬起下巴,二話不說拉開一輛警車的門就坐了上去。

「開車,跟上之前那輛車。」他頤氣指使的對著駕駛座的警車道。

「啊?噢噢……好的。」開車的警員一臉呆滯的看著五個小學生擠進車里,听著副駕駛上小學生的命令有些茫然,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啟動了車子。

直到車子開出去,他才緩緩回神。

等等?他在干什麼?為什麼就這麼听一個小學生的話了?

警察小哥正要剎車,卻听見後座的的一名小學生慢悠悠的出聲。

「勸你還是听秀樹的話繼續開車哦,就連你的上級目暮警官也要听秀樹的呢。」江守晃笑眯眯道。

警察小哥正要踩剎車的腳死活踩不下去了。

幾個人也不管無辜的警察小哥內心到底什麼想法,只是自顧自的交流起了案情。

「艾托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感覺你一直在發呆……」諸星秀樹轉過頭看著後座靠窗坐的小伙伴問。

對方抱著玩偶熊,低垂著頭,一言不發坐在位置上,看起來安靜又可憐兮兮。

听到諸星秀樹的聲音之後才慢慢抬起頭。

「我覺得有點奇怪,感覺很不對勁……」少年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疑惑。

「哪里奇怪?」諸星秀樹卻像是听到了什麼關鍵信息似的急切的詢問。

「凶手對阿笠博士和旭勝義動手,犯罪動機完全不成立……」艾托若有所思的開口,聲音輕的像是在呢喃自語。

「妃英理是毛利小五郎的妻子,目暮警官是毛利小五郎以前的同事,阿笠博士和毛利小五郎卻並沒有什麼關系,反倒是和工藤新一關系不錯。」

「旭勝義也只和毛利小五郎有過一面之緣,根本稱不上是朋友。」

「而像旭勝義這樣和毛利小五郎有一面之緣的人,還有很多,凶手對他動手的原因難道就只是因為他名字里有九嗎?」艾托反問道,隨後搖了搖頭。

「如果按照犯罪手法來解釋的話……」他眨了眨眼楮。

「就像是凶手在渾水模魚一樣。」

或許被盯上的十三個人之中,只有幾個才是凶手真正的目標,而另外的都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工具。

遮掩真正的殺人動機。

「凶手真的是因為買不起更好的武器才讓妃英理和阿笠博士,以及目暮警官僥幸逃生的嗎?」艾托又提出了一個質疑。

下了農藥的巧克力被送到了妃英理的事務所,在妃英理剛吃完巧克力中毒的當時就被事務所的其他員工發現送往醫院洗胃,搶救成功。

目暮警官在人來人往的公園被手持十字弩射中,射中的卻並非心髒的位置,也被公園群眾即使送往了醫院。

阿笠博士在家遭遇襲擊,手持十字弩射中的卻是背部,也不是致命部位。

這些難道都只是因為幸運以及凶手沒有錢嗎?

沒有錢、沒有高級武器的殺人方式也有很多。

弘樹的眼藥水被換成了散瞳劑,並且是在駕駛直升機時。

如果不是有江戶川柯南在場,毫無疑問,弘樹會在失去視線的時候與直升機一同墜毀。

所遭遇的殺機比前三名都更加濃郁,反而更像是真的僥幸存活。

「我覺得……弘樹才是凶手的真正目標……之一。」戴著墨鏡的白發少年聲音輕柔平淡的說道。

「這樣說的話,其他人都是擋箭牌嗎?但是村上丈和弘樹並沒有什麼糾葛啊……他們兩個甚至都不認識……」諸星秀樹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可是……為什麼警方這麼確定凶手就是村上丈呢?」艾托只是再度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是還沒有抓到凶手嗎?還是說有人目擊到了凶手的長相?」他的語氣並沒有嘲諷的意味,只有純粹的疑惑與好奇。

認真思考的話,就會覺得這起案件從一開始就很奇怪。

村上丈剛出獄沒幾天,毛利小五郎的身邊就遇到這一系列事情,所以無論是毛利小五郎本人還是警方,都認為凶手一定是村上丈。

可是明明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

留下撲克牌的原因是為了證明曾經的荷官身份?證明自己是來復仇的村上丈?

的確有這種可能。

但是也有另一種可能。

凶手是故意留下這些錯誤信息,故意襲擊和毛利小五郎有關的人,故意將警方的視線轉移到村上丈身上。

「栽贓嫁禍也是遮掩自己犯罪行為,為自己月兌身的一種方式不是嗎?」艾托語氣輕松愉悅的問道。

笑容燦爛明媚,毫無沉重的感覺。

關于犯罪的手段,銷毀證據的方式,有很多人都教過他。

而他也將每一個人教的知識都記在了腦子里。

「但是這樣一來,警方目前的所有猜測都會被推翻……」諸星秀樹逐漸消化了這些信息之後,才表情凝重的開口。

然而即使這樣……

他也更加信任宮本艾托。

認為對方的結論或許才是真相。

警方以及所謂的工藤新一,還有毛利小五郎,甚至是被襲擊的當事人們,都被真正的凶手擺了一道。

被牽著鼻子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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