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是互道名字的關系

諸星秀樹拉著宮本艾托來到了訓練場,不知何時訓練場也被布置成了充滿聖誕氣息的模樣。

諸星秀樹看了看花里胡哨的和以往簡簡單單風格截然相反的訓練場,表情有些古怪。

他沒讓其他人連訓練場都打扮成這樣吧?

諸星家其余休假在家的人此刻也在訓練場上。

諸星家的小孩握槍的年齡都很早,哪怕不當警察的,也要學會開槍。

不過諸星家不當警察的人還是比較少的。

「秀樹,你要教你朋友用槍嗎?」一名練槍中的男人詢問道。

諸星秀樹看了對方一眼,沒說什麼。

「他是我堂哥。」他和宮本艾托介紹了一句。

他的堂哥表哥甚至堂叔舅舅之類的實在是太多了,從很小的時候就在想方設法的分清他們。

「怎麼樣?需要我們幫忙嗎?」幾個原本在使用訓練場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勾肩搭背的問。

「不用了。」諸星秀樹冷漠的回答。

哪怕對著所謂的堂哥,他也沒辦法露出小孩子的模樣,頂多不用輕蔑的眼神嘲諷他們。

「你要試試嗎?」諸星秀樹問自己的小伙伴。

宮本的槍法很好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不用了。」艾托搖了搖頭。

這里的訓練場不如組織的,而且還有其他人在。

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槍法的。

「試一試嘛,小弟弟,槍可是很好玩的東西哦。」諸星秀樹的幾個哥哥說道。

此刻他們想要展示自己的槍法,教導小朋友的心蠢蠢欲動。

畢竟諸星秀樹太不像孩子了,他們沒辦法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崇拜的感覺。

「宮本不用你們教。」諸星秀樹皺眉。

以宮本的槍法,不需要他這幾個不靠譜的堂兄教導。

說不定宮本的水平還比這幾個堂兄高呢。

「秀樹你想自己教朋友嗎?那也很不錯……」幾個人跟看好戲似的或轉動著手中的槍,或拆散又重新組裝。

訓練場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

腳步聲伴隨著呼喊聲一同傳到眾人耳邊

「諸星——」

「宮本——」

所有人都朝著大門看去,菊川清一郎,江守晃,瀧澤進也三人揮了揮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在這里,喊一聲諸星可是會有很多人回頭的喲。」諸星家的一個堂哥調侃的說道。

「對啊,畢竟住在一起的我們大家都姓諸星。」另一個男人也擠眉弄眼的開口。

「朋友之間和家人之間一樣,互相喊名字就好了,對吧秀樹?」他們拍了拍諸星秀樹的肩膀問。

諸星秀樹 的拍開了堂哥的手,一邊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一邊卻臉紅到了耳根。

「你們練好了嗎?練好了就把訓練場讓出來。」諸星秀樹這麼說道。

明明訓練場哪怕同時讓他們一起使用也並不會不夠。

「行行行,讓給你們了,玩得開心。」幾個堂哥倒也干脆的收起槍離開。

畢竟他們的堂弟已經在炸毛邊緣徘回了,再逗下去就不太好了。

得罪了未來當家可沒好下場。

「不用在意他們說的話……」諸星秀樹看著幾個身影離開,松了口氣,對著銀色子彈的小伙伴開口。

「的確,叫諸星的人很多呢……」宮本艾托卻若有所思的說著。

「叫秀樹的話就不會認錯了吧?」他一副詢問的態度。

「那以後就叫你秀樹好了。」然後自顧自的決定道。

壓根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的諸星秀樹此刻表情呆滯漲紅了臉。

從來都只有長輩們喊他秀樹,同齡人都沒有這麼喊過他,即使是江守他們,大家也是彼此稱呼姓氏的。

「這麼說的話,我們一直都是稱呼姓的啊,姓江守的人可不止我一個……」江守晃想了想開口。

「菊川家也有很多人……」菊川清一郎也附和著說道。

要說人的話,菊川家應該是人最多的,畢竟除了有血緣關系的,菊川家還會收養沒有血緣關系的孤兒,賦予他們菊川的姓氏,培養他們的能樂技能。

「叫瀧澤的也不止我一個……」瀧澤進也也搖了搖頭。

他們都活在父輩或者祖輩的榮光之下,並且自己也為此感到驕傲,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想失去自己的名字。

「所以以後就叫名字吧,秀樹。」江守晃笑眯眯道,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小伙伴頂著通紅的臉,露出冷靜表情的模樣。

「隨便你們。」諸星秀樹一副「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在意的」「無聊」的表情,仿佛真的不在意一般。

如果臉不紅的話,估計會很有說服力。

「那以後叫宮本也是叫艾托對吧。」江守晃又看向了宮本艾托。

白發的少年今天穿的衣服是符合冬日聖誕節主題的可愛風格。

「艾托這個名字……總覺得一直把aito(愛)掛在嘴邊啊……」瀧澤進也故作高深的說著。

「一直把愛掛在嘴邊的話,像不像一直在表白呢?」菊川清一郎突然說道。

藝術領域的人的想象能力總是相當豐富的。

「這個名字本身就是在表白吧。」諸星秀樹平靜的說道。

「給你取這個名字的人一定很愛你,艾托。」菊川清一郎一副羨慕的表情。

他的名字的意思是……第一個兒子。

承載著菊川家的榮耀,被寄予厚望的長子。

所以沒有屬于自己的含義。

「嗯,我的母親……」白發藍眼的少年想到了什麼,眼神溫柔極了。

「的確很愛我。」他輕聲道。

為了他坦然赴死,用死亡贈與了他永生。

在死前給了他寓意為愛的名字,與被愛的能力。

宮本這個姓氏原本不屬于他,只有艾托這個名字是從他出生後就一直屬于他的。

但是現在,他是宮本艾托。

「我也很愛母親。」艾托低著頭微笑著道。

他喜歡對方甘願為他死去,就連臨死前都在為他著想的愛意。

所以他應該給予母親同等的愛意。

他也應該深愛著為他而死的母親。

「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他繼續語氣肯定道。

他也應該喜歡這個證明了母親滿腔愛意的名字。

如果所有的家人都能像母親那樣愛他就好了。

「艾托他看起來很高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點奇怪……」菊川清一郎模了模自己的胳膊。

「可能是訓練場有點冷?」瀧澤進也打了個哆嗦說道。

突然就覺得莫名的陰冷。

「艾托,你冷嗎?」諸星秀樹皺眉問了一句。

他倒沒覺得冷,只是覺得……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我不冷,你們覺得冷嗎?可是訓練場里的溫度不是二十度嗎……」白發的少年有些茫然。

大家穿的也挺多的,難道不應該感覺熱嗎?

所以普通人在穿這麼多的情況下,室溫二十度也會感覺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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