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銘將一切都收拾好以後。
就開著自己的面包車趕往了江州市區。
紅河大廈算是江州市區里比較好的地段了。
邊上過去一點點地方就是江州的政府大樓,而且,紅河大廈的3分鐘的車程就是一個景區。
從紅河大廈上可以直接望到景區。
蘇銘停好車,走進紅河大廈的大廳。
一進大廳就有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工作人員,走上前來。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這倒是讓蘇銘有些錯愕。
你這是酒店還是寫字樓呢?
「哦,我叫蘇銘,來找秦思源秦老的。」
工作人員的禮貌給蘇銘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他的臉上也不自覺的就出現了笑容。
「好的,先生,請讓我查一下!」說著那工作人員就扭著身子來到大廳的前台。
在這里翻找了一下。
「蘇先生,你好,您可以隨時上樓,我們秦總在頂樓等您。您是秦老的貴客,我親自領您上去。」
一會之後,工作人員就抬起頭一臉笑容的朝著蘇銘說道。
「行!」
蘇銘原本還以為自己在這里找人的話,估計要費上一番力氣,誰曾想這麼輕松就解決了。他跟著工作人員,走上了電梯。
「你們這邊的服務態度不錯!」
蘇銘還是沒忍住,夸了起來。
「蘇先生,我們公司一直貫徹的都是服務思維,秦老不定期會派人來探查的!」
工作人員回答問題之前,總是會笑著微笑一下。
「嗯,不錯。」
蘇銘點點頭。
前世,他也不是沒有來過紅河集團。
但是,當時的紅河集團,明顯是秦老的兒子在接手的。那一次自己一個秦老求著來的老板,居然被紅河集團的招待看不起,差點就把自己趕出大廳。
要不是正好秦思源過來,蘇銘那天可能就得甩頭就走了。
而且當時得那招待還一臉得得瑟,甚至于沒把秦思源放在眼里。
最後他們才得知,原來這個招待是秦思源兒子的小三。
因此,對于紅河集團,蘇銘也僅僅是知道他們的規模在秦老的手中被鋪的很大,還有就是過不了幾年,紅河集團就會岌岌可危。
他不知道原來這個時候的紅河集團,居然如此的有待客之道。
看來秦老能將集團做的這麼大,不是沒有道理的。
就好像古代的那些皇朝,每個朝代的第一個皇帝都是具有絕對的智慧和謀略的。至于後來的子子孫孫能不能守住家業甚至于擴大基業,就不好說了。
蘇銘想著,就已經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秦思源的辦公室。
「哎呀,蘇小友,你來啦!」
秦思源看見蘇江,立馬就熱情的上前打了招呼。
在秦思源的身後跟著三個文質彬彬的中年。
一看就是專門做研究的打扮。
他們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小伙子,你那個寶貝能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嗎?」
好家伙,夠直接!
蘇銘心中一怔。
隨後在大家的期待中,緩緩的將古木段拿出。
一開始,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圍著這古木段研究了有個五六分鐘。
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看的秦思源有些著急。
「三位,你們說,這個古木段,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價值?」
秦思源忍不住問道。
一分鐘後。
「唔,這個玩意,年頭應該是有的,只是如果只是木段的話,就有些沒有價值了。」
「但是我總覺得這個東西不簡單,這樣子,這造型,怎麼看都有些奇怪。不該只是這外在的價值。」
「我也是這麼覺得,但是現在看來可能要讓我們失望了」
三個專家的話,讓大家都有些消沉。
特別是秦思源。
當時他真的有特別明顯的感覺,覺得這個古木段價值不菲。
現在听到評估師的說法,也覺得有一絲絲的失望。
「等等!」
忽然三人中,那名白發的老者拿過那個古木段,用手筆畫了一下以後。
「嘶!」
瞬間就響亮的倒吸了一口氣。
聲音之響,甚至持續了一秒半。
瞬間大家的目光就都盯向了老者。
「南老,你怎麼了?」
秦思源好奇的問道。
因為在三人中,毫無疑問,的確是這個名為南老的最為有威望。
在很多次鑒寶中,總能夠發現一些別人所不能發現的細節等。
而他的這一聲驚呼,無疑,也讓得秦思源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南老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再次對著這跟古木段研究了起來。
「嗒嗒!」
忽然南老對著古木段的一側用力的敲擊了起來。
在大家詫異的眼神中,南老手中,那古木段忽然就好像生崽子一樣。
從一頭中緩緩的鑽出一個小的木段。
這木段和外面的木段咬合的很緊,甚至在鑽出一段之後,南老想要拽都拽不出來。
「我來。」
蘇銘看南老根本弄不出來。
接過木段,用力的一拔。
終于見到了木段子里面的真面目。
在木段子的中間有一個收藏空間。
這個空間里,赫然放著一個小玉璽。
「是它,居然是它!」
南老激動的從蘇銘的手中奪過木段子。
他取出一副白手套。
小心翼翼的從木段子中,取出那個小玉璽。
他拿起這個玉璽。
深吸一口氣︰「我沒有看錯,這就是失落已久的陳朝太子玉璽!」
「陳朝的太子墓在被人開發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里面有一個巨大的盜洞,各種寶貴的有價值的,便于盜取的文物都已經被人洗劫一空。」
「特別是那個能印證他身份的太子玉璽。我們只能通過各種壁畫,衣物,年份等猜測出他是陳朝的太子。」
「原來是在這里啊!」
立馬,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個玉璽,價值了不得。
沒有等秦思源開價呢。
那個南老就直接目光熾熱的看向蘇銘。
「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