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艷陽高照，張子凡緊盯著沾染血腥的雙胞胎兄弟，滿腦子都是那位神秘女子。
昨天他是堅持反抗的，可卻被那金光咒給坑了，本身失控也就罷了，竟然還讓體內陽氣越發旺盛，以至于干擾到了自身的意識和本能。
之後迷迷湖湖的就交鋒起來，期間發生了什麼他記不太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和那位女子都是第一次。
除此之外，體內的金光咒功力運轉軌跡也變了，變得近乎與先前的相反，並且多了一些變化。
「這還是金光咒嗎？」
抬起手掌，看著凝聚在掌心的紫黑色功力，張子凡滴咕著。
他粗略研究過便宜師父傳下的金光咒，那是一門真真正正的童子功，以本身陽氣蘊養一口先天童子之氣，以此增強自身資質，加速功法修煉，並有諸多妙用。
在功法圓滿之前，絕對不能破身，否則練起來非但事倍功半，還無法修煉至圓滿境界。
正因為如此，昨天才會掙扎那麼久，若非失控的金光咒影響了自身意識，他絕不會與那神秘女子發生關系的。
不過現今變化後的功力似乎也不差，而且五髒中還各自盤踞著一道功力，正好與五行對應，並且與現今的金光咒…不，是紫光咒功力完美融合。
「你不殺我，我早晚有一天會將你找到鎖在身邊。」
抬手輕撫著脖頸上的掐痕，張子凡笑的很霸道，很自信。
之前是那女子先行蘇醒過來，意識也隨之清醒，待發現失身于自己後便想要將他掐死。
也是那時候他意識恢復清醒，隨後那女子不知為何松手離去，一句話都沒說。
不過那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張子凡的一血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有些像玄冥教的九幽玄天神功，莫非是玄冥教的人？可沒听說過玄冥教還有這麼一位修煉九幽玄天神功的高手，難道是朱友珪暗中培養的？」
一邊猜測，張子凡一邊用那黑色的功力將身體包裹覆蓋，縱身離開山林。
得先弄一套衣服穿上，至于先前的衣服已經成為戰斗過程中的炮灰。
也就在張子凡離開山林的同一時間，離開山脈的常宣靈同樣用功力包裹遮掩住身軀，潛入一小村莊內弄了套干淨的粗布衣衫穿上，這才找了處隱蔽之地感應自身變化。
「這還是九幽玄天神功嗎？」
感應著體內氣機大變的功力，常宣靈忍不住滴咕起來。
之前她容納了五大閻君的全部功力，並且五大閻君功力連成一體在體內涌動暴走。
可現在五髒中依舊盤踞著武道功力，同樣是五行屬性，但卻跟五大閻君的功力有諸多不同，不僅完美融合于自身，特性上也有變化。
其中變化最大的要數源自于崇聖閻君蔣崇德玄冰掌的冰寒功力，現今變成了一種純粹的水屬性，但卻又偏向于陰柔的特性，十分古怪。
「千尸萬毒掌！」
好似明悟了什麼，常宣靈一掌印在旁邊樹干上。
陰柔如水的掌力拍出，悄無聲息的滲透到樹干內部。
緊接著一陣嗤嗤聲響，粗壯的樹干從內部腐蝕，進而折斷栽倒在地，但樹皮卻並未被腐蝕。
「好陰柔的掌力！」
微微一驚，常宣靈深知這種掌力的可怕。
千尸萬毒掌本身就是陰毒屬性的，滲透力極強，專破護體功力。
可依舊存在一個限度，對上同境界的還行，一旦對上高于自身境界的強者便難以破防，更別說將尸毒打入對方體內了。
可現今在千尸萬毒掌中融合那股盤旋在腎髒中的水屬性功力，掌力的滲透特性提升了好幾倍。
這對自身戰力提升是相當給力的。
強忍住內心激動，常宣靈繼續嘗試其它四種功力，都各具特性，雖然與千尸萬毒掌不太搭配，但日後只需要尋找契合的外用武學便可將之威能發揮出來。
並且這五道功力與自身完美契合，能夠如臂使指，好似自身辛苦修煉出來的一般，顯然因為昨夜的變故，讓她將五大閻君的功力徹底煉化。
雖說功力數量少了一大半，但卻祛除了隱患，並且還能與九幽玄天神功完美契合。
等同于多了五種功力特性，所帶來的好處是難以想象的。
而一想到昨夜那迷迷湖湖中的記憶，饒是狠辣如常宣靈都不免俏臉泛紅，緊咬著貝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她是凶名赫赫的玄冥教白無常，手上沾染的鮮血無數，可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現在卻失身于一個小女乃狗，讓她如何能平靜的下來？
「修文扇，白發，少年，通文館的少主嗎？」
拿起之前帶走的折扇展開，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一個文字，以及扇骨中隱藏的晉星刺，常宣靈大致猜到那小女乃狗的身份了。
晉國和大梁勢力接壤，雙方關系敵對，作為玄冥教中有名號的人物，她自然了解過通文館的情報，至少對內中主要的人物都有所耳聞。
其中通文館少主張子凡便是通文館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更是聖主李嗣源的義子，執掌一把修文扇。
「便當做是一場夢吧！」
嘆息一聲，常宣靈收起那份心思。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找那只小女乃狗，只是她明白兩人間是不可能的。
且不提晉梁兩國的矛盾，單單那老謀深算陰險狠辣的李嗣源便不是好對付的。
而且那小女乃狗會不會跟自己走還兩說呢。
李嗣源的義子可絕不是什麼善茬。
昨夜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是一場夢吧！
目光再次落向手中的修文扇，本想要扔掉，可一回想起昨夜的旖旎，心思不由亂了。
過了好一會兒心緒方才平復下來，猶豫了下後將修文扇折起收好。
就當做是對昨夜的紀念，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也不知道那只小女乃狗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趕忙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常宣靈起身回往洛陽城，準備去面見那位孟婆。
孟婆交代她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是時候回去復命了。
同時還需要問問九幽玄天神功變化的問題，別真留下什麼致命的隱患。
之前五大閻君功力暴走的痛苦她可不想承受第二次，那真會讓人瘋掉的。
而且此次運氣好遇到了小女乃狗，若下次爆發，恐怕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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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宣靈︰老娘拿到了刮骨刀的劇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