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八十八回 晉侯勛轉又封廷,門前立戟告先靈

作者︰君子無恤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書接上回,又說一身染血的賈璉平定了京都大營動亂,回到了太極殿上,文武百官都在殿上。

伴隨著賈璉的到來,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心照不宣,明白了因為張敬堯而導致的動亂,已經徹底的平靖了。

尤其是此刻失神落魄,跪在中間的張敬堯,看著賈璉的眼神,那簡直是恨到了極致。

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雁啄了眼。換作是誰,心里面都難以平靜!

想想也是,張敬堯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本來信心滿滿的準備借用天象,一石二鳥的打擊賈璉包括皇帝在內的二人!

卻沒想到自己的一切算計都在二人的掌控之中,自己還自以為計得的沾沾自喜,確實根本就在人家的圈套中。

此時此刻的張敬堯,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個可笑的笑話。尤其是看到賈璉浴血而歸。

毫發無傷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在京都大營中多年的心血,已經徹底付諸東流了!

不過此時此刻,沒有誰會關心一個將死之人的心情。伴隨著賈璉的回歸,也標志著皇帝,今日之後,徹底大權在手,獨掌京畿。

龍首宮中的那位太上皇,今日之後,影響力將會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徹底被皇帝從政治權利方面,完全取而代之。

正所謂槍桿子里出政權,誰掌握了槍桿子,誰就擁有最絕對的話語權。

如今張敬堯垮台,皇帝肯定會安排自己的心月復之人,接替張敬堯的位置,只要造成了這個既定事實,那麼以後,京都大營之中,基本就不再容許太上皇插手染指了!

賈璉此刻也不理會這些文武百官,把京都大營的情況,跟皇帝做了個匯報,基本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不留痕跡的,強調渲染了自己殺人立威,威懾三軍的過程。

順便提到了張敬堯在京都大營中心月復遍布的事實,以及兩個校尉,不惜抗旨,想要趁機聚眾嘩變。

這種行為相當于是落井下石,不過此刻也沒人多說什麼,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張敬堯居然自不量力的敢來招惹自己,那就要做好被自己打擊報復,挫骨揚灰的下場。

皇帝听了賈璉的匯報,也明白了昨天夜里的風險,見到自己的心月復之臣平安回歸,還給自己帶來了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皇帝心里面那些不痛快的事兒,也就轉瞬間,先拋擲腦後了。他明白此刻要做的事情,不是去再追問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必死無疑的張敬堯,如何罔顧聖恩,罪該萬死!

而是好好安撫自己,這個辛苦了一夜的功臣。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如何合理的置罰臧否,那是一個皇帝必備的基本技能。

作為奪嫡的勝利者,永隆皇帝本就是攻于心計,洞悉人心的高手。賈璉帶著三百來兵,就敢深入敵巢!

直接以雷霆手段快速的平定抓捕張敬堯之後帶來的負面效果。這無疑是極為難得的!

可見,此人擁有獨當一面的風範,雖然年紀還很年輕,不過,此時正是用人之際,這小子又如此的上道,用起來還意外的順手。

所以,一個即將震驚滿朝文武的關于如何賞賜賈璉的決定,已經悄悄的在永隆皇帝心里面醞釀著。

看著眼前年紀輕輕的賈璉,皇帝不由得想起了千年之前,漢武帝提拔重用年輕的衛青霍去病之時,那種忐忑又激動的心情!

賈璉能否成為自己的衛霍,還未可知,不過從他的處事和辦事能力來看,這小子是有成長為一方大將的潛質的!

而且還是個多能型的選手,帶兵,賺錢,權謀,他都是個好手!因為這個小子給自己帶來的甜頭,作為明面上富有四海的大周皇帝,如今的永隆皇帝也是深刻的體會到了!

谷一頓飽和頓頓飽的道理,在他這里,如今被悟的透透的。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做出殺雞取卵的事情,否則,弄掉了這麼個好用的幫手,也是自己的一大損失 !

這小子就是自己手里的一個大殺器,只要用的好,絕對能夠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強大能量!

自己手底下能人也聚集了一批,不過像他這麼上進,熱血有沖勁的年輕人,那可不多。也正是因為他年輕,可塑性也強,而且為江山社稷,效犬馬之勞,時間也會比那些垂垂老矣的老朽之輩,長久許多!

甚至還能作為下一代天子的托孤之臣,為自己家的江山續航保駕起碼三十年!當然,這種設想的理想前提是做大臣的足夠忠心,後繼之君的足夠信任!

雖然很難,但是作為皇帝,心里面都存在著一定的期待和僥幸。也希望自己能夠遇到一個可以托付的股肱之臣,為自己的江山盡心盡力一輩子,真正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就真的很完美了!

所以那些能夠歷經兩朝,甚至是歷經三朝四朝的元老之臣。在他們年老上書乞骸骨的時候,那皇帝也是十分不舍的!

甚至于他們百年之後,皇家都會追贈一個得體的謚號,更有功大者,能夠配享太廟,陪葬皇陵!

這就是封建王朝一個有追求的大臣的身前身後名!不過能做到善始善終的人,那畢竟是在少數,可以說是基本少之又少。

畢竟皇帝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猜的人,再加上人心叵測。更多的時候,哪怕作為先帝老臣,忠心耿耿的輔佐幼主,也難免會被新的皇帝猜忌。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年輕人也盼望著這些還在廟堂上發光發熱的老朽之輩,趕緊退隱下去,年輕少壯之人才有上位的機會。

說了那麼多,重點就是要體現一句,永隆皇帝此刻對于賈璉這幾日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如果可以打五星好評的話,那絕對是妥妥的五星!

憑借自己的勇武和隨機應變的敏銳。賈璉可以說是利用最小的代價,解決掉了這後續的一個大麻煩!

正所謂一事不煩二主,此刻,在皇帝心里,已經有了重新讓賈璉這個賈家人,執掌京都大營的念頭!

只要利用好這根定海神針,自己就能很快的平靜這次事件之後,京城之中掀起了波浪。

而作為幾代執掌京營的榮寧賈家,在這個位置上,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天然優勢!

哪怕現在京都大營的兵,早就在十幾年前基本進行過更新換代。但是只要重新打出賈家的那一面黑雲軍旗,一些潛在性的東西,就會消弭于無形!

太祖皇帝有榮國公賈源,太上皇帝有二代榮國公賈代善,自己未嘗不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第三代榮國公。

當然,此刻的賈璉,還沒有特別拿得出手的軍功,想要封爵國公,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過借著此次事件,勉強把他晉勛為三等侯,還是可以的,以侯爵之位,執掌京都大營,先做一個副手,鍛煉一下能力,還是綽綽有余的!

畢竟張敬堯也不過是一個三等伯而已。也正好趁此機會,借用對于賈璉的賞賜,試探一下朝廷各位重臣的反應,這卻也是極好的!

讓他們看到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更真切的感受到皇帝對于大臣的生殺予奪,才不會生出那麼多有二心的亂臣賊子,再有膽子跟他作對!第四回中既將薛家母子在榮國府中寄居等事略已表明,此回則暫不能寫矣。如今且說林黛玉,自在榮府以來,賈母萬般憐愛,寢食起居一如寶玉,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便是寶玉和黛玉二人之親密友愛處,亦自較別個不同,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順,略無參商。不想如今忽來了一個薛寶釵,年紀雖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豐美,人多謂黛玉所不及;而且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們,亦多喜與寶釵去頑。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寶釵卻渾然不覺。那寶玉亦在孩提之間,況自天『性』所秉來的一片愚拙偏僻,視姊妹弟兄皆出一意,並無親疏遠近之別。其中因與黛玉同隨賈母一處坐臥,故略比別個姊妹熟慣些;既熟慣,則更覺親密;既親密,則不免一時有求全之毀、不虞之隙。這日不知為何,他二人言語有些不合起來。黛玉又氣的獨在房中垂淚。寶玉又自悔言語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漸漸的回轉來。

因東邊寧府中花園內梅花盛開,賈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是日先攜了賈蓉夫妻二人來面請。賈母等于早飯後過來,就在會芳園游頑,先茶後酒,不過皆是寧榮二府女眷家宴小集,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一時,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息一回再來。賈蓉之妻秦氏便忙笑回道︰「我們這里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女乃』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里來。」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得裊娜縴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當下秦氏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先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甚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副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及看了這兩句,縱然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里了,忙說道︰「出去,出去。」秦氏听了笑道︰「這里還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罷。」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嬤嬤說道︰「那里有個叔叔往佷兒房里睡覺的禮!」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了,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兄弟來了,雖然和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一個還高些呢。」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那里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寶玉便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女敕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于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連珠帳。寶玉含笑,連說「這里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連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于是眾『女乃』母伏侍寶玉臥好,款款散去,只留下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為伴。秦氏便吩咐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貓兒狗兒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听環珮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縴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慕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蘭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于孰地,來自何方。信矣乎,瑤池不二,紫府無雙。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寶玉見是一個仙姑,喜的忙來作揖,笑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里來,如今要往那里去?我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于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寶玉听了,喜躍非常,便忘了秦氏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坊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體驗一下,哦吼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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