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爭寵

終于他松開手,見她整個人像是快癱軟在地上,他眼捷手快的接住,緊緊樓入懷中,面對著貴賓們假意的笑 「各位,別再往這邊看了,我家媳婦都快羞死了。」

忽然有個男人走向他們面前,是一名服務員刻意的走來樊紀天身旁,假動作的端著盤子,另一手往胸口藏去,瞬間手里拿起一把尖銳的刀子,見這男人沒有察覺惡狠狠的向前刺去。

「哇!」這聲音並非樊紀天的慘叫聲,是那位男服務員的淒慘聲。

樊紀天動作很利落,他老早就感覺到旁邊有一股殺氣,可想而知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刺殺不了,被他完全的識破,大手毫不留情的把他手臂往下一折,痛得他生不如死,像是快斷掉了。

「怎麼?老總扮成服務員的模樣是新把戲嗎?」他冷酷的面對著,這位服務員太老氣穿著一身服務員的服飾掩飾自己的皺紋,最終還是被樊紀天給看破。

「樊紀天我要你還我公司!」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大喊著,憤怒的眼神,激動不已的情緒,就連喊出來的那道聲都是嘶啞的。

樊紀天淡漠的眼神睥睨著,神態自若的面對著眼前 「老總,你挪用公款去養外面的女人是你的私人事不錯,但法律上挪用公款是有罪的你不是不知道的老總。」幾天前他接到了一通有關林飛南的事,而他私下調查的那些資料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這公司居然出現這樣的老板真是不幸,再說是一間即將快倒閉的公司,由于最近的資金不足,于是,樊紀天趁這機會把那間公司強制收購成為樊氏企業集團的一部份,也好讓那些無辜的職員有個交代,自己倒是做了一件善事。

「樊紀天,你這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的混蛋!我要你死!」林飛南氣得快吐血,恨不得讓這種人消失。

「你想要我死?你是傻瓜嗎?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又多了一條什麼罪了嗎?哼,那我就來告訴你,你犯了是蓄意謀殺的罪!」樊紀天無情的將林飛南推開,見他重重的倒在地上,正要爬起來反抗時,卻被他身邊的手下捉住 「直接帶去警局。」

「是。」

「放開我!樊紀天你不得好死!」林飛南哀怨的眼神看著他,一聲憤怒叫聲漸漸的遠離消失在周圍人的面前。

同時,在姚若馨周圍的貴賓們開始說起閑話來,他們說的每一句都傳入到她耳中 「唉,妳看,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竟敢來招惹樊紀天,真是個愚蠢的人。」一個高貴氣質的女人與旁邊的朋友聊著。

「沒錯,而且我還听說那個林飛南欠了樊先生一大筆都沒還上,樊先生之所以會這麼對他是應該的,這種借錢不還的人下場就是淒慘。」另一個女人表情上明顯的是幸災樂禍。

姚若馨很淡定,裝得一副無關緊要,卻目不轉楮的看著樊紀天。

那個叫林飛南的人,下場會是什麼,雖說在樊紀天口中說的,那個男人是典型的社會敗類,但問題是,樊紀天真的會送他去警局嗎?

記得剛才听到那女的講了什麼 「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這麼說來想要樊紀天性命的人不只林飛南一個,所以樊紀天不可能會放過想傷害他的人!

「老婆,嚇著了吧,別怕,我人還活著。」樊紀天牽過姚若馨的小手,緊緊握住,表現出每個夫妻之間都會做出來的反應,互相守住彼此的這一段時刻,他的唇溫柔的靠近,見她呆滯的望了幾眼,正要吻上去,卻被突然伸出的小手給捂上。

他愣了住,眼神很平淡,感受到那只小手發抖著。

「紀天,別讓人看笑話了,今晚可是夏華集團的慶功宴,我們別再搶鏡頭了。」她機靈的為自己留個活路,要是硬踫硬的面對肯定吃虧的是她,樊紀天是個大人物不能讓他丟了面子,這一點他很清楚的。

「妳說的沒錯,我們回家在繼續也行。」樊紀天暫時放過她,大手瞬間松了開,他故意留下令人遐想的一段話,最後輕輕吻上她額頭。

「呵呵,樊先生與姚小姐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不過我得必須打擾了,有點生意上的事想和樊先生聊一下,不知樊先生可否?」一位青年男子走過,鼓掌的拍響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以及樊紀天和姚若馨。

「哦,當然行。」樊紀天點著頭答應,跟著那個人離開。

見他走遠,姚若馨終于松了一口氣,感謝那位先生實時的出現救了她一命,否則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如何繼續跟樊紀天待在這沉默的氣氛下。

沒多久,姚若馨獨自的在外面的陽台看著天空的夜景。

此時,一個女人氣質高雅的走了過來,手上拿著紅酒杯瞧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似乎只見到了姚若馨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模樣,實際上完全不清楚她的背後藏了些什麼,但她不想知道太多,因為這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問妳,妳是怎麼跟紀天認識的?」女人不悅的表情面對她,非常無禮的質問。

姚若馨望了她幾眼,沒想到這女人叫樊紀天叫得這麼親切,像是已經認識很久的感覺,不過那又怎樣,他要跟誰交往是他的事與她無關。

「夏小姐,妳好像對我們夫妻倆的事很感興趣?」她沒有吃醋,只是單純的覺得,現在的角色是樊紀天的妻子,要演就必須要演的像。

夏麗澄帶著有企圖的笑,嘴角微微揚起,將手中的紅酒遞給她 「妳知道嗎?妳的一生就像是這杯酒,看起來紅艷,誘人,可惜,沒有了紅就等于是空的,呵呵,妳應該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姚若馨確實沒听懂夏麗澄說的意思,不明白她想表達的是什麼,不過,她說的這些話像是知道了什麼的樣子。

「夏小姐,妳要是想說什麼就直說,我或許還听的懂,但請妳別把話說的不清不楚的這樣我會很頭疼的。」

「好,那我就直說了,其實妳根本不是什麼千金,妳只是樊紀天買下來的女人吧。」夏麗澄得意的笑了,見她一臉錯愕的神色,愣了半晌,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可想而知,是樊紀天告訴她的。

「夏小姐,妳都知道了怎麼還問我剛才那個問題?」

我不在意,別人眼中是怎麼看的,因為我問心無愧,我承認,我的身分就是卑微,配不上樊紀天高貴的身分,但那也不是她能可以改變的,有的人一出身就是含著金湯匙,有的人一出身卻是個破碗公,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命,這一切是注定,不會有所變化。

「姚小姐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嗎?」夏麗澄高傲的氣勢壓過對方,見她明顯怯懦的後退一步,咬住下唇沒敢吭一聲。

「夏小姐,想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不是嗎?」一臉平靜,心沒有一絲疼痛,這女人跟樊紀天的事,她根本不想去了解,只想著避開。

「也是,那我就告訴妳,我和紀天之間不單純,該做的都做了,怎麼樣?」夏麗澄不害臊的說了,沒有反悔的意思,表情變得更加討人厭。

是嗎,該做的都做了,哼,真是太可笑了,居然樊紀天都已經跟她有了親密關系,那為什麼娶的人不是夏麗澄而是她,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麼,總是令人難以捉模。

姚若馨並不想爭論什麼,但見夏麗澄那副嘴臉心情就不舒暢,手中的紅酒杯遞還給她,原來面無表情的卻有一點變動,她笑,宛如被人掐住脖頸痛苦的笑,她沒有傷心,卻只有疼,是哪里在疼,是她的心,不是因為心碎而痛,而是因為樊紀天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動如此的痛。明明就是一場沒有愛情的婚姻,每天和樊紀天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沒有發生關系,想想,這還真是可笑,不過更可笑的是,他抱了眼前這個看似驕傲的女人,娶的卻不是她竟是自己,全天下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就只有他了!

「夏小姐,關于妳與我先生的事,我希望妳還是得明白這一點,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妳堂堂一個夏華集團的千金當著紀天的妻子面前說了這麼無恥的話,不怕被人說是破壞婚姻的第三者嗎?」

「妳!」夏麗澄瞪了她一眼,沒敢多說半句。

不錯,在別人眼中她就是個小三,可是那又如何,反正樊紀天根本不愛這女人,只是想玩玩而已!

「夏小姐,別氣、別氣,否則會老得很快,若是長了皺紋,這樣紀天會沒敢在要妳哦。」姚若馨裝得一副沒事發生,哄著眼前快氣炸的夏麗澄,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不用看了,她使了個眼色,表現出壞到骨子里的一面。

「妳別太得意,紀天愛的人不是妳!」

「妳說的是,不過說不定他並不會愛妳。」她非得氣死眼前人。

「妳!」夏麗澄咬緊牙關,那憤怒的眼神如一把濃濃的烈火。

「唉,同樣是個女人,我們何必為了一個男人為難自己呢。」她像是說了個道理,指指夏麗澄的小腦袋,臉上的表情彷佛在教導著小學生。

「呀──姚若馨!」她氣得直稱她全名。

「是,我沒耳茸听的見。」

一個火山一個冰山,所謂水火不容,再繼續待下去肯定會出大事的!

這時,樊紀天與對方的生意談完後,就趕急著來找姚若馨,他經過陽台,見她在這與夏麗澄聊天,他大步的向前走去。

氣氛有些不對勁,夏麗澄不曉得在氣什麼,那眼神像是要把姚若馨吃了,挺恐懼的說。

「夏小姐,怎麼,我老婆做了什麼讓您不高興的事了?」他接近了兩個女人之間的爭斗。

「不,沒什麼,只是見人得了瓜子自己只有瓜子殼在那納悶著,不過我並不介意。」夏麗澄故意說得令人听不懂,那神色卻是在緊告她,最好別在樊紀天的面前亂說什麼話,否則咱們走著瞧!

她的話多有分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人們常說的,見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這句話指的就是姚若馨,不過她好像用錯詞語,她一點也不覺得心里是酸的,全然沒有這種感覺。

樊紀天似乎察覺到夏麗澄跟姚若馨說了什麼,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夏小姐,無論我老婆對妳說了些什麼,請妳別放在心上,她還不懂事而已。」

這兩人之間像是在打了暗號,又故意在面前數落了她。

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要不是那張身分證背後的名子是我,或許別人還會以為夏麗澄才是他樊紀天的妻子呢。

「時間不早了,我先載我老婆回家,夏小姐,改天親自登門拜訪,向您賠個不是。」樊紀天沒多想,牽著那只小手緊緊攥住,使勁的一拉讓她整個人傾倒在自己懷中 「走吧,親愛的。」

離慶功宴的結束還有一段時間,接下來是夏華集團董事長最後的感言,但樊紀天並不繼續待著,他要找的人並沒有來到這,看來得到的消息不是事實,江誠集團的總裁根本沒有參予今晚的慶功宴,這還真令他感到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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