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五十四 瘋狂臘月二十九!

第二日,下午四點多,大明星美發。

「喂,白哥,恩恩,我攢的局,你晚上過來吧,呵呵,人多咋地,人多你還害羞啊,,沒有外人,都是朋友,對,就過年了,大家一起聚一聚,回首一下往事,展望一下未來,哈哈,我沒不著調,行了,別墨跡了,晚上我等你昂。」我坐在長椅上,正跟著白濤寒暄,聊了兩句,他答應過來以後,我們就結束了通話。

隨後,我又給劉長生,皮特.李等一系列社會上的朋友打電話,邀請他們晚上過來喝點,這通電話打了兩個多小時,一百人有點吹牛b,但我估模著起碼得來三四十人,當然,這里也包括海洋的人,章偉民,魏然,還有幾個海洋關系好的內保,也都過來。

「媳婦,你能不能行了,,就那兩綹頭發,你還要整成鳥巢啊。」我皺眉沖著腦袋頂著烘烤機的安安喊道。

「我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媳婦,我還沒答應跟你和好呢。」安安斜眼回道。

「那你特麼拿錢的時候,不是一副挺愛我的樣子麼。」

「別說的跟我多愛錢似的。」安安無聊的蕩著小腿,隨口回道。

「行了,你自己在這兒弄吧,弄完去飯店找我。」我實在有點等煩了。

「你走一個我看看。」安安挑起了黛眉。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好哇。」

「馬上,干了就好了。」

「師傅,你趕緊整倆鼓風機,快給她吹干了得了,。」我急迫的沖著美發師傅喊道。

「哥們,我有微波爐,那玩應快,要不我給你媳婦微一下子。」

「會特麼嘮嗑麼!我想給你微一下子,操。」我頓時很不樂意的喊道。

「咯咯。」

男美發師頓時嬌笑連連,仿佛被炮轟過的腦袋,發絲略顯凌亂,安安有他家會員卡,我也經常來剪頭,所以和他很熟,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無J小姐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安安才做完了頭發,酒紅色的小波浪卷,看著還挺好玩,因為她本來皮膚就很白,中間的那綹頭發,用卡子別住,露出額頭,樣子跟個洋女圭女圭似的,相當可耐。

「好看麼。」安安沖我問道。

「好像雷劈的縫。」我口是心非的說道。

「你懂個屁。」

「讓我親口。」

「死遠點,給我拿鞋去,爺要換上。」

「不能當眾漏腳,不婦道,上車換。」我拽著她飛快的跑了。

車上,安安一邊換著黑色的面包靴,一邊嘟嘴打著預防針︰「我告訴你昂,今晚別臭得瑟,請客沒問題,但量力而行,別一激動,又給爺捅咕出去好幾萬,咱外面還欠債呢。」

「知道了。」我隨口回了一句。

「咦,這襪子怎麼是舊的我去,什麼味啊。」安安掐著鼻子,從面包鞋里,拿出一雙臭襪子沖我問道。

「新的我穿了。」我羞澀的回道。

「你特麼好像傻,那是女襪。」

「沒事兒,我腳小。」

「你個死變態,我穿什麼啊,,,你還我襪子,。」

「誰讓你不回家的,我已經果.腳穿鞋好幾天了,別鬧,我開車呢。」

「我塞你嘴里。」

我和安安歡樂的吵鬧著,就接上了老仙,笑笑,還有門門,因為花花過年也去了外地,所以並沒有過來。

晚上五點多,路上有點堵車,我們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抵達飯店,我定的時間是八點,所以人都還沒來,老仙和門門找經理訂菜去了,安安和笑笑,正在討論年後韓國錐子臉之行,也沒空搭理我。

我故作很忙的在那兒一通打電話,時間離開席越來越近,朋友們緩緩登場,我站在一樓大廳開始招呼著,接待了劉長生和皮特.李以後,我滿腦袋是汗的撥通了水水的手機。

「咋了。」

「你特麼在哪兒呢,,都啥時候了,還不過來,。」我挺不樂意的問道。

「馬上,,八點左右肯定到。」

「你是客啊,,你還八點到,,趕緊打車過來,我自己一個人弄不過來。」我催促的說道。

「行了,別墨跡了,我馬上。」李水水回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操,一天天也分不清哪頭重。」我揣起電話罵了一句,抬頭一看,白濤領著兩個人也走進了大廳。

「哎呦,南哥,當門童啦,。」

白濤笑吟吟的打著招呼。

「你好好說話昂,今兒我朋友都來了,賽臉收拾你。」我笑著走過去,跟他開了一句玩笑。

「你快點打我吧,我正愁訛不著誰呢,。」白濤跟我握了一下手,隨意說道。

「咱倆的情況是一樣一樣的,走吧,別站這兒了,里面說吧。」我拉著他就往屋里走,順便問道︰「這倆哥們。」

「我倆弟弟,國賓,印子。」白濤介紹了一句。

「哈嘍哇。」

「你好,南哥。」

倆人笑著沖我打了聲招呼。

「叫我南南就行,呵呵。」我齜牙跟他們握了一下手,隨後帶著他們三個奔著樓上走去

棋牌社。

「刷刷刷。」

點鈔機正在過著錢,李水水夾著包站在門口,沖著寧海喊道︰「你快點整吧,南南都打電話催了。」

「操,錢不得一張一張點麼,整錯了算誰的啊。」寧海翻著白眼回了一句。

「來,你過來。」李水水指著抽水的小孩說道。

「咋了水哥。」

「今晚讓他們玩到十點就行了,完了你告訴他們,咱這兒初一就開門,,後屋里有點水果,一會給他們分點。」李水水叮囑了一句。

「行,我明白。」小孩點了點頭。

李水水拉開手包,從里面抽出了五百塊錢,扔給了小孩說道︰「零花吧。」

「謝了水哥。」

「呵呵。」李水水一笑,模了模他的腦袋,就沒再說話。

「啥時候走啊。」

胡圓圓從裝賭具的後屋走出來,穿了一身新買的耐克運動服,小平頭剃的很短,整個人看著精神了不少。

「馬上,海哥算完賬,咱就走。」李水水回了一句。

「算完了,,一共收上來七萬四千多,本金不能動,只用這月利潤的話,咱能拿四萬多一點分出去。」寧海抬頭說道。

「行,現在南哥不差錢,分點意思意思就行,走吧,走吧。」李水水根本沒在意的說道。

「好叻。」

寧海從吧台里站起來就開始收拾東西。

屋內,四張麻將桌還熱火朝天的干著,一張牌九桌旁邊,圍聚了十多個賭徒,每個人手里都掐著鈔票,眼珠死死盯著牌桌,準備瞅準機會,扎上兩把。

「走啊要。」

一個賭徒笑呵呵的看著李水水問道。

「嗯,朋友叫我過去,你們玩吧。」李水水擺手回道。

「過年了,不整點福利啥的啊。」

「一會發點水果豆油啥的。」

「謝了昂。」

「謝啥謝,也不值錢。」李水水和賭徒一邊聊著,一邊掏出了煙盒,屋內氣氛熱烈,煙霧朦朧,似乎與往常無恙

棋牌社門外。

一輛破舊的摩托車,呼嘯著趕來,駕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褲腿子上,胸口沾著醒目的血點子,握著車把直愣愣的扎向了牌社門口,。

「 當。」

輪胎磕著馬路牙子,減震發出一聲脆響,車直接上了人行道,中年好像身體比較僵硬,一下沒摟住車把, 當一聲摔在了地上,好在車速不快,他並沒有受什麼大傷。

「撲稜。」

他扶著濕滑的地面,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回身走到摩托車後,從車架上拿出了一個五十斤裝的白酒桶,里面有很明顯的半桶液體。

「呼呼呼。」

他瞪著眼珠子,盯住了棋牌社,劇烈的喘息了兩聲,突然邁腿跑了過去,先是用皮帶拴住了兩扇門的把手,隨後擰開桶蓋,瘋了一樣的開始潑著桶里的液體,。

「嘩啦,嘩啦,,。」

液體澆灌在棋牌社的門口,發出聲響,轉瞬間木頭門,還有棉布簾子,就被液體浸濕,。

「什麼動靜。」

站在屋內台階上,正在等寧海的胡圓圓,突然疑惑的說了一句。

「啥啊。」寧海剛裝完錢,背起單肩包問了一句。

「好像有水聲。」胡圓圓豎著耳朵說了一句。

「樓上他媽的又倒垃圾呢吧。」寧海隨口回了一句。

「不對,好像是門口的聲。」胡圓圓搖頭說了一句,伸手就要扒拉開門簾子。

門外。

于大壯用袖口擦著額頭的汗水,咬牙切齒的沖屋里喊道︰「操.你.媽,誰在呢,。」

「誰在外面喊呢。」胡圓圓更加疑惑的回了一句。

「在里面呢,,那就是你了,。」

于大壯一听見這個聲,二話不說,掏出用硬幣卡主的打火機,點著火,竟然一點沒猶豫的沖門口扔了過去。

「什麼味,怎麼好像是汽油呢。」李水水回頭問了一句。

時間靜止,防風打火機,掛著火苗在空中飛了過去,。

「轟,,。」

三秒以後,一陣氣爆聲乍起,火球一瞬間燃起,奔著棋牌社室內翻滾去,。

「操。」

胡圓圓本能的一抬胳膊,額頭前半部分的頭發,瞬間就燎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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