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140章 含沙射影的正主兒

作者︰騎馬釣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丫頭的滿月酒辦完的半個月,我都在這邊陪著徐若卉,在西川的客人也是徹底都走干淨了……info

至于蘿妖婆婆所說的事兒還沒那麼快開始,我估計至少幾個月才能落實。

畢竟察隅地區十分特殊,雖然那里的妖魔王已經被我們擊殺了,可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有了新的妖魔王了呢。

半個月過後,我就給徐若卉提出要到徐州去的事兒,本來她是想跟著我一起來的,可無奈我們家丫頭還是太小了,一路勞頓太不合適了,所以她只好放棄,轉而變成留在西川繼續帶孩子。

秧墨桐和李雅靜也是如此,她們三個人正好有個照應。

而我們這次去徐州人員也是確定了,我、王俊輝、徐鉉、林森,還有婺。

林森最近修行算是到了瓶頸,所以總是在西川待著也沒用,倒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出個案子,說不定還能有什麼機緣呢。

當然在出發之前,我給林森也是卜算了一卦,這次案子他是沒什麼機緣的。

同時我還得出一個線索,那就是這次案子雖然听起來並不是什麼大案子,可好像會讓我們大費一番周折。

簡單的卜算之後,我們就從西川出發。

我們一行人趁著夜色到了徐州,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落下,然後就開始步行往徐州市里面走。

因為此時已經很晚了,我們沒有給張遠恆和王怡打電話。

我們在郊區找了一個小旅館先住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起,我才給張遠恆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听張遠恆激動道︰「*,你終于給我們打來電話了,我以為你把我們家姑娘的事兒給忘記了呢。」

我說︰「我怎麼會忘呢,對了,听你這語速,張艷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

張遠恆說︰「實不相瞞,我家閨女不知道咋了,最近腿上生瘡流膿的,看起來可嚇人了,去醫院瞧了瞧,藥也給開來,可就是沒有好轉,我尋思著是不是遭了髒東西了。」

我說︰「生瘡流膿一般是疾病的多,還是要及時就醫,然後我把我的位置告訴他,讓他派找車過來接我們一下,我們正好去給他閨女瞧下什麼情況。」

張遠恆立刻點頭。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張遠恆和另一個人各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過來,張遠恆說,另一輛車也是他老婆王怡的,開車的是他們公司的一個主任。

接上我們之後,張遠恆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醫院了。

去的時候,我、王俊輝和徐鉉在張遠恆的車上,婺和林森在另一輛車上。

對我們這些人,張遠恆也算是很熟悉,對我們的本事他也是很信任的,所以一路上他又給我們講了一下他閨女的一些病情。

她閨女發病也就是近半個月的事兒,現在正值夏天,不少人都喜歡去游泳、漂流或者去劃船,張艷正值十六歲的年紀,自然也喜歡這些運動。

所以張艷就和幾個同學到雲龍湖去玩,從那邊回來後,張艷的腿上就開始紅腫,流膿,生瘡,而且久治不愈。

醫院檢查結果是張艷的皮膚過敏,給她開來不少的藥,雖然病情得到了一些控制,可是卻沒有好轉的跡象。

好在現在是暑假,不耽誤張艷的學業,可這暑假也就剩下半個多月的時間了,暑假一過,如果張艷的腿還不好,上學都是問題。

過敏癥狀半個月不消?

那說明過敏源一直還在,可張艷現在在醫院里,不可能讓張艷一直接觸過敏源啊。

難不成是其他方面的疾病嗎?

我問張遠恆,他女兒的過敏源是什麼,張遠恆說︰「醫生說可能湖水,那附近不是有很多水產養殖,也可能是一些寄生蟲,目前醫生也沒有給出一個特定的答案,這也是讓我最為發愁的地方。」

很快張遠恆就帶著我們到了徐州某醫院,下車後,張遠恆就吩咐那個主任打車先離開了,然後領著我們上樓去病房。

我們到了病房的時候,王怡也在里面,她正在給張艷剝橘子,同時嘴里不停念叨張艷,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出去亂玩之類的。

張艷則是嘟著嘴,一臉郁悶說︰「知道了,知道,你不能別叨叨了,這半個月你都快說了一千遍了,煩人。」

此時的張艷,已經和三年前我們見的時候有些不同了,這個時候她好像變得很叛逆。

見我們進來,王怡把剝好的橘子塞給張艷,然後笑著對起來迎接我們。

張艷自然是認識我們的,對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也不說話,直接抄起一個耳機戴在耳朵上開始听音樂了。

王怡見狀,就想著讓張艷摘下耳機給我們打招呼,我則是打斷王怡說︰「不用了,我們就是看看,丫頭長大了,有脾氣了,可這脾氣啊,撒給我們這些外人也就罷了,千萬別撒給生你,養你的父母,你現在不懂他們對你的好,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張艷是听到我這些話了,可她戴著耳機不說話,假裝听不到。

這個時候,我也是把張艷的面相看了一下,她的印堂發黑,被一股黑氣纏繞,她那一身的正氣正在逐漸被壓制下去。

她的疾厄宮黑色的命氣越來越濃,說明她最近一直會生病,而且短時間內沒有自然康復的跡象。

而且她的疾厄宮的黑色命氣,來自她的印堂位置,而她印堂位置的黑色命氣來自她的……

我順藤模瓜查下去,就發現,那黑色命氣的最終來源竟然是張艷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兒?

因為在白天,病房里的影子並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讓王怡把窗簾拉上。

她很信任我,也不多問,就直接去把窗簾拉上了。

此時張艷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她問︰「大白天的拉什麼窗簾,熱死了!」

幸好張艷住的是單間,她這麼吵,也沒人說他。

我說,這屋里開著空調呢,一點都不熱,讓她別沒事兒找事。

說完又強調了一句︰「你已經有大麻煩纏身了,如果想要你的腿早點好,而且以後不留下疤的話,就老老實實听話。」

張艷雖然才十六歲,可個子不矮了,大長腿,生的很漂亮,這樣的天然優勢,張艷自然不想出什麼狀況,听我這麼一說,她也就不吭聲了。

窗簾拉上後,我直接從背包里取出手電,然後對著張艷照了過去,張艷捂著眼楮道了一句︰「你是不是神經病啊,裝神弄鬼的。」

我說︰「我是不是裝的,你清楚。」

這張艷會有這樣的反應,讓我有些詫異,說實話,我沒想到這短短三年,張艷會變得這麼叛逆,是這三年里張艷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嗎?

我把張艷面相又仔細看了一遍了,就發現張艷的情感方面的命氣比較活躍,換句話說,張艷早戀了。

而她的早戀自然得不到王怡和張遠恆的支持,這或許就是張艷叛逆的最終原因吧。

在看張艷面相的時候,我的手電也是沿著張艷的身體動了一下,盡量把她身體每一個位置的影子都照出來一下,然後仔細的檢查。

等我檢查到張艷的右腿,也就是她生瘡的那條腿的時候,我就發現,那條退的影子深處有一股比其他影子都要更暗的黑影。

我毫不猶豫捏了一個指訣,直接把黑影從張艷影子上抓了出來,是一股很重的陰氣,而且其中還夾雜著一股邪氣,那邪氣怪怪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我在摘下那股黑色陰氣的時候,婺直接「阿彌陀佛」了一聲,然後不停地重復兩個字「罪過,罪過」。

而這個時候,我差不多也知道怎麼回事兒,因為這陰氣中帶的那股邪氣,是婬邪。

能夠通過陰氣附著上到人的影子上,然後對人的身體產生影響的鬼怪,那就只有一種了——蜮(yu)。

又稱,鬼蜮。

雖然這東西帶著一個「鬼」,可它並非鬼物,而是有一種氣產生的靈物,只不過這種東西天性婬邪,愛捉弄人,它會藏在水里,等人靠近的時候,用夾雜著陰氣的泥沙射向人,人被射中的部位就會生瘡流膿。

就算是影子被射中,也會出現同樣的狀況,嚴重的一些的話,還會要人的命。

含沙射影這個成語也是由這個東西而來。

而這種東西形成也有一種說法,說是男女同在一條河中洗澡,如果發生苟且,而且女的一方還佔據了上風,那就會釋放一種元氣,這種元氣就會在水中化為蜮。

所以鬼蜮又被稱為「溪毒」。

不過一般蜮存在不了多少年,若是某個蜮活了幾十年,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產生那蜮的女子死在了河中,並且她的魂魄被蜮所吞噬了,這樣的蜮就可以長期存活下去。

而這樣的蜮就是真正的鬼蜮了。

不過鬼蜮一般很少存在,若是真的存在了,就要及時清除,不然其長期存在下去的話,指不定會害多少人呢。

分析到這里,我基本已經知道張艷病情因何而起。

所以就把手電收起來,然後取出一個玉瓶子,把那股蜮的陰氣放進瓶子里,然後封好了瓶子對王怡和張遠恆道︰「你們女兒病情再治療下去就會康復了,在幫她度過那大難之前,我們先幫她把這個小問題也給解決了吧。」

王怡和張遠恆自然連連對我們點頭,然後又對我們道謝。

我則是看向張艷道︰「有些事兒,我要問你,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否則你的病情就算治好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復發。」

張艷愣了一會兒,然後對我點了下頭,顯然,她也是想快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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